close

〈戀與製作人〉BG向同人 / 四個男神都我的那種路線 / 未滿18不准看、不准看、不准看,我有說喔(無力

 

 

 

 

 

 

 

 

 

 

未滿18歲真的不准看!!!!!快按退出!!!!!

 

 

 

 

 

03

今天許墨早上九點有課,而白起是九點的班,兩人在玄關碰到了。
白起並不打算跟他有任何交流,但許墨攔住了他。
「我知道了你跟李澤言的事。」
白起挑起眉,「哦,那事已經解決了。」
「怎麼解決的?」
「李澤言同意了,」白起語氣淡淡的,「他說只要孫苒願意,他就不會說什麼。」
果然。許墨笑了笑,「但是孫苒不願意,對嗎?」
白起抿起唇,瞇起眼。
許墨不再看白起帶著薄怒的臉,微微轉過頭,「我有周棋洛的消息了,他沒有死。你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如果周棋洛想要回孫苒,我們誰都贏不過他,這就是為什麼我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來這。」
許墨穿上掛在手臂的大衣,拍了拍白起的肩膀,「好好想想吧,是要一杯羹都分不到,還是好好守著那杯羹。」
語畢,不待白起反應就走出大門。

 


孫苒幾乎整晚沒睡,又被兩人輪番索要,待白起離開後立刻陷入昏睡,直到再次被頂醒,孫苒不知道自己已經睡了三四個小時、以為白起還沒走,雙手在對方胸膛上軟綿綿地推拒著,嘴裡可憐兮兮地求饒,未料對方聽清了她喊著的名字,在她胸上狠狠咬了一口。
「看來這兩天白起把你餵很飽,都不記得我是誰了?」
孫苒皺著小臉勉強睜開眼睛,只見李澤言一身西裝未褪,只拉下了西裝褲拉鍊,而那粗大物正在自己紅腫的私密處進進出出,孫苒立刻別開臉摀住自己的嘴,迷茫想著也不知道自己已經呻吟多久了。
李澤言對她的反應不是很滿意,拉開那纖細的手腕扳過她的臉,隱約帶著麝香氣息的臉湊近,灼熱的呼吸自兩人相纏的唇舌灌進她的口腔。
李澤言將她吻得瀕臨斷氣後才放開她,眼神銳利的看了看凌亂的被窩,「許墨來過?今天早上是不是兩個都要過妳?」
孫苒沒力氣說話,嚶嚀一聲算是回應,李澤言將她抱下床按在衣櫃上,又是一通頂弄,「難怪妳都認不清人了。說說,是他們好,還是我好?」
「你、你更好……」孫苒虛軟地環抱著他的脖子,用盡身上稀薄的力氣夾住他的腰,「輕、輕點……」

 


李澤言又將她按到桌上,身下狠勁不減,甚至比在床上還要猛烈,「我一周就疼妳兩次,也不想想白起一天能吃妳幾次?」
孫苒喉嚨徹底沒聲了,抱緊身上溫暖的男體,如同一株纖弱的菟絲子攀上榕樹一般,李澤言摸了摸她光裸而有些發涼的後背,到底擔心她會著涼,只得在草草釋放後把她抱回床上,卻仍不退出,側著身子凝視她紅酡的小臉,在她皺了皺眉頭想推開自己時按住了她的腰,「妳答應過要給我孩子的,沒吃進去哪來的孩子?」
孫苒扁扁嘴不再動作,偎進李澤言懷裡,啞著嗓,「太大了,不舒服。」
難得從孫苒口中聽到這種話,李澤言的壞心情頓時全都煙消雲散,親了親她帶著薄汗的額角,「剛剛有沒有頂得妳很舒服?」
孫苒只求他快出去,顧不得羞恥,咬著唇哼了一聲,不料李澤言在她腰上一掐,下身立刻反射性的縮緊,而包覆在裡頭的物件再次脹大。
李澤言滿足地嘆了口氣,翻身再度將她壓在身下,眼帶笑意地前後擺動起腰桿,直至孫苒在他身下先他到了高點三次,才把那些忍住的濃液灌進她嬌嫩的宮口,抬眼看了下時間差不多了,隨手抽起一個枕頭墊在她腰下,拍了拍她有些發紅的小屁股,語帶威脅地讓她不許抽掉枕頭後才收回兵刃。
孫苒腰上正發痠,墊了個枕頭才好受了點自然不會拿掉枕頭,抱著被子沒多久就累得重重闔上眼皮,李澤言摸了摸她的臉,溫柔地喊了聲她的名字。
「明天晚上跟我去飯店吃點好的?」
孫苒意識迷離地嗯了一聲,李澤言看著,眼裡盡是寵溺,「明天晚上六點半我過來接妳,我會跟白起講一聲的。」

 


李澤言走後孫苒在房裡一路睡到許墨和白起回來都還沒醒,兩人對於她貪睡的原因皆是心知肚明,因此沒人去叫醒她,兩個大男人坐在餐桌前,吃著自己回來前買的外食,孫苒沒醒,白起不想煮,許墨知道白起就算煮了也不會煮他的份,餐桌上在晚餐處理方面倒是一片和平。
只是兩人的談話就沒那麼平靜了。
白起喝盡了紙碗中的牛肉湯,放下碗,「你待得夠久了。」
許墨慢條斯理的夾起一筷涼拌粉絲,「孫苒沒有說我不能住在這,這房子裡可是有我的房間。」
「我不容許你把孫苒當快餐,想吃就來,工作一忙就拋之腦後。」
「所以我這不就待下來了?還是你想要我跟李澤言一樣,每周固定來這幾天?我無所謂,李澤言是二四來,我就三五,一六日給你還便宜你呢。」
白起猛地站起身子,清俊的臉上滿是憤怒,「你們到底把孫苒當成什麼?你跟李澤言到底在想什麼?不那麼愛她就不要霸著她,既不娶她又不讓別人娶她,你們什麼毛病?你真的愛她嗎?」

 


相較於白起的激動,許墨溫潤的臉上平緩許多,他緩緩放下筷子,抬起臉直視著白起。
「誰說我不愛她?」
「你這樣叫愛她?」
許墨平靜地看著白起,一個字一個字從他口中慢慢擠出,「我就是因為愛她、知道她也愛你,才任由她待在你身邊,不然我做什麼這麼委屈自己?你自己也知道,孫苒不能沒有我,也不能沒有李澤言,李澤言那麼做又有什麼錯?孫苒願意嫁給你嗎?」
「孫苒她——」白起想辯解,卻發現自己不知該如何辯解,一拳砸在牆上。
「還記得我早上說的嗎?周棋洛已經在回國的路上了,大概再兩三天就會找上門,你還不清楚周棋洛嗎?除非孫苒死心塌地要跟我們在一起,否則她只會被周棋洛帶走,你比我更清楚孫苒以為周棋洛去世時有多傷心。」
白起閉上眼,他確實記的很清楚,回憶清晰到讓他心痛。

 


那天孫苒和周棋洛一同前往美國西海岸拍攝,未料後備人員之中混進了綁匪,孫苒被綁匪誤認為另一個女演員,和周棋洛一起被劫走了,綁匪計畫周全,即使周棋洛的經紀公司馬上連絡了警方,也配合綁匪要求支付了贖金,但兩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那樣。既沒有找到符合特徵的屍首,又沒有兩人生還的消息,那幾周白起每天都身心煎熬,夜裡總會夢到孫苒甜甜喊著他學長的笑臉,但一瞬間,那張秀麗小臉下方的胸口便漫開了血色,腥甜的血液自她鎖骨之間的槍孔溢出,白起想伸出手抱緊她,卻怎麼樣也勾不著,每一晚都是在痛心疾首的嘶吼中驚醒。
然而過了一個月,關島幾個當地孩童在一艘廢棄船艇上意外發現昏迷中的孫苒,孫苒後腦杓和四肢都有嚴重擦撞傷,下體卻是完好的,在當地處理過傷口後孫苒就被警調單位送回國,白起知道她是孤兒,便以男朋友的身分到機場接她。
當孫苒一看見白起,本來平靜的人兒立刻嚎啕大哭,扶著孫苒的女警官也是嚇了一跳,分明一路上這個女孩都很冷靜,豈知是因為還沒放鬆下來,白起看著她哭喊著自己的名字立刻快步上前抱住了女孩,又是心疼,又是寬慰。

 


本來周棋洛和她是關在一起的,哪裡知道後來綁匪知道綁錯人之後大發脾氣,衝著孫苒就要拳打腳踢,周棋洛立刻撲在她身上擋住了那些暴行,每一次狠手都傷在周棋洛身上,孫苒嚇傻了,周棋洛這樣一個嬌養多年的男明星哪傷得起,慌忙要將他推開,周棋洛卻按住了她的手,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如果我們逃出去了,就嫁給我吧,我們不要再躲躲藏藏了,我想讓妳幸福。還有啊,妳別哭了,眼睛該腫了,我心疼。」
當下孫苒眼眶一熱,忙不迭地點頭答應。
但隔天醒轉,孫苒卻發現自己被關在車廂裡,窄小的車廂裡只有她一個人,再後來,又被人扔到一艘破舊的船艙裡,孫苒這三周以來每天都只被強塞一兩片乾糧,即使她知道自己自由了,仍舊沒有力氣爬出船艙向外求救。
飛機上孫苒得知周棋洛仍然沒有消息時本就白皙的臉上更是血色全無,顫抖著又再問了一次身邊的女警官,女警官年近五十,自己家的女兒也和孫苒差不多年紀,看著她滿身的傷也是心疼,伸手拍了拍孫苒的後背。

 


剛接回孫苒那幾天白起也睡不好,孫苒每天都做惡夢,尖叫著清轉之後很常獨自坐在床上掉眼淚,也不怎麼吃東西,白起只得跟警局請了長假,每天在家裡守著孫苒。
得知孫苒回來後,正在歐洲某間大學進行研究的許墨當天就辭職回國,而李澤言人在交通不便的山區,晚了一天才得知消息,無奈回到大都市的班機都客滿,無法提前回去,只能照原定返回日程離開,下了飛機馬上就趕到白起家。
當時是下午,孫苒狀況已經好很多了,白起跟許墨便回歸工作,留孫苒一個人在家,當李澤言看到門後那明顯瘦了一圈的女孩,心口一緊,將女孩狠狠按進自己懷中。
「苒苒,妳要嚇死我了……」
而孫苒被他抱在懷裡,只是微微抬起頭,「怎麼是你,周棋洛呢?」

 

 

 

-未完-

 

 

這篇文原本想叫NTR(其實WORD檔名也是叫NTR),又覺得好像太直接了點...嗯...太直接了...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淋淋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