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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與製作人〉BG向同人 / 四個男神都我的那種路線 / 未滿18不准看、不准看、不准看,我有說喔(無力

 

 

 

 

 

 

 

 

 

 

未滿18歲真的不准看!!!!!快按退出!!!!!

 

 

 

 

 

04

 

 

李澤言訂的餐廳是位於麗景酒店二樓的牛排館Ravel’s,麗景酒店本就是市中心精華路段上數一數二昂貴的酒店,幾間餐廳也都小有名氣,席間孫苒多喝了幾杯紅酒,一頓飯還沒吃完就有些醉醺醺,李澤言摟著她的腰,看著她在自己懷裡不斷扭來扭去不禁嘆了口氣,直接到櫃台訂了一間房。
李澤言婉拒了櫃台人員隨行,逕自接過房卡,進房間後立刻被孫苒壓在門板上。
「無事獻殷勤,非姦即盜。」
孫苒兩臂高舉,一左一右按在他耳邊,嘴裡吐出陣陣酒氣,李澤言淡笑,緊靠在門板上兩手插在褲兜裡,「喝了酒,腦子居然還清楚?」
這明顯講得是反話,可孫苒根本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以為李澤言在稱讚她,那滿是得意的笑臉令他彷彿有隻爪子在心口上撓啊撓,還在思考是該化被動為主動,或者是先一步順水推舟時,孫苒已經吻上他的下唇,牙齒有些磕到他,有點兒麻,紅酒醇厚的氣息直接衝進他口腔,李澤言在她腰上一按一轉,直接將人抵在門板上。
仗著酒勁,孫苒難得如此主動,但這勢頭來得快去得也快,不過牆上一次、貴妃椅上一次,孫苒手一鬆,就睡著了,李澤言正伏在她身上挺著腰,進退兩難,終是決定先安撫尚未吃飽饜足的自己,才抱起她進浴室清洗。

 


看著沉沉睡去的孫苒,李澤言臉上的憐愛逐漸散去,眸光閃爍。
周棋洛回來了。
許墨說他是偶然得知的消息,只知道周棋洛是在義大利被發現的,沒什麼損傷,已經準備回國了,但是不清楚確切班機時間,目前也不清楚為什麼又被放了回來。
就跟孫苒一樣,不明不白地被丟包,如果綁匪只是避免鬆綁人質時遭到逮捕,拿到贖金後大可不必拖這麼久——周棋洛可是失蹤了快兩年。
經警調單位推論,綁匪的目標原只在周棋洛身上,孫苒雖然極有可能是誤綁,但是綁匪當時的言語顯示出他們對兩人的命沒興趣,只要錢,給了錢就放人,至於找不找得到是你家的事,給了贖金之後綁匪就沒有再放出消息,隨後孫苒就被放回了,沒道理還留著周棋洛,這麼大個人又不要他的命又沒有要得寸進尺繼續勒索更高額的贖金,無端帶著跑,綁匪豈不是閒著沒事做?
當時李澤言就質疑這麼大費周章挾持了周孫二人的綁匪應當是來自一定規模的集團,否則沒有黑客技術能夠避開IP搜查,頤指氣使的藉由網路向警方放出消息;但如若是那種集團,即便拿到贖金,肉票大多也凶多吉少,不是被撕票,就是被轉手賣到性交易猖獗的地區,受毒品控制、沒日沒夜的被迫接客。
當知道孫苒在美國西海岸被綁時,李澤言整顆心都涼了,他當時以為孫苒有去無回,即使趕回大城市甚至趕去美國也是徒勞無功,24小時以內沒有找到孫苒,幾乎就成定局。

 


可孫苒回來了,回來之後他才知道,原來她的男友不是白起,而是周棋洛。
基於周棋洛身分考量,孫苒一直瞞著兩人之間的關係,李澤言跟許墨都以為白起是她的男友,而白起也沒有否認,大約孫苒想澄清時就被白起按下,白起無所謂一路被這樣不明不白地誤會著,甚至以她男友的身分去將她接回。
但李澤言看不下去他繼續自欺欺人,趁白起出門後直接到他家想把孫苒接走。
而孫苒被他按在懷裡嘴裡只問著周棋洛,然後開始掙扎,饒是他這樣一個大男人也控制不住她毫無章法的捶打蹬踢,李澤言心一狠,抓著她的肩膀對她吼道周棋洛已經死了。
孫苒睜大雙眼,一對通紅的眼眶瞬間直墜下淚珠,整個人都停了下來,李澤言見她安靜下來,立刻再度把她摟進懷裡,柔聲安慰,而懷裡的人兒渾身發抖,嘴裡不斷呢喃著不可能,一直到他把她帶到他為她購置的獨棟電梯別墅,孫苒還在哭,嘴裡聲音始終沒停。
當時認為白起的住處不夠安全,孫苒被莫名其妙地放回後他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難保又有人將她劫走,白起那房子根本沒有警衛,隨便找個鎖匠就能把門鎖打開,李澤言經不起再一次失去她,白起肯定也是,但是白起肯定不同意讓他帶走孫苒,所以他決定強行帶走她,未料孫苒一路上都沒有掙扎。

 


到了晚間,孫苒哭了一整天什麼也沒吃,八點多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而李澤言接到了白起的電話,白起劈頭就問他把孫苒帶去哪了。
李澤言笑了笑,打算掛斷電話,白起接著又說,如果掛斷電話,他會立刻報警。
這倒是出乎李澤言意料,只要事關孫苒,白起居然完全不在乎用上什麼手段,也不在乎會不會讓孫苒難堪。
「你那處房子不安全。」
「那你那裡就安全了?」白起聲音裡潛伏著怒氣。
「這有社區警衛,每棟都有自己專用的電梯、地下停車場,進電梯和大門之前都要掃虹膜,就算我不在她身邊,也絕對比你那裡安全,不然我怎麼帶得走她?」
「……你不可能永遠鎖著她。」
李澤言沉默了一會,「如果她想走,我會讓她走的。」

 


電話中白起也安靜了一陣,最後吸了口氣,「讓我住在那。」
李澤言訝然。
「我知道你不可能住在那,那裡離你平常的住處有半小時的車程,到你公司則將近五十分鐘,你不可能住在那。」白起頓了頓,「但孫苒每晚都需要有人陪著,那個人只能是我。」
「既然你知道我在哪,為什麼還打電話威脅我要報警?至於陪伴,我會盡力。」
「不這麼做,我得不到我要的。」
李澤言聞言,不禁瞇起眼。怎麼圍繞在孫苒身邊的男人城府都這麼深?許墨如此,白起也如此,只怕他們之中最無害的就是那個周棋洛,但也正是他得到了孫苒。
「成交。」

 


半個小時後白起就到了,當他到開門讓他進來時,位在二樓的主臥裡就傳來孫苒的尖叫聲,兩人都是一怔,立刻上樓,李澤言這才了解白起話裡的意思。
當他搖醒惡夢中的孫苒要將她抱進懷中時,孫苒卻推開了他,轉頭淚眼婆娑地看向白起,白起立刻擁住她,細聲安撫,臉上滿是心疼。
——孫苒每晚都需要有人陪著,那個人只能是我。
這嚴重傷害了李澤言的自尊心,雖然知道那幾晚白起只是陪著她入睡,兩人並沒有親密接觸,但看著眼前孫苒對白起表示全然的信任和依賴,他痛地就像被挖掉心窩上最柔軟的一塊。
他知道不能急,既然孫苒夜間不需要他的陪伴,他就不曾在別墅過夜,只在周末或平日中午過來。
白起畢竟有工作在身無法時刻陪著孫苒,一次兩人都不在她身邊時孫苒清晨又做了惡夢,掙扎之間頭部狠狠撞到了床頭櫃就暈過去了,幸好那天白起只是臨時去警局一趟,回來後馬上將她送去醫院才沒有大礙,這也讓兩人開始考慮是否要請看護,但孫苒現在極度懼怕陌生人,顯然是不可行,最後兩人都想到了同個人,只是都繃著不想講出那個人的名字。

 


兩天後許墨就出現在房子裡了。
跟李澤言同樣的問題,白天孫苒可以接受與之接觸,但是入睡後只有白起可以安撫她,許墨倒沒有很在意,沒事時就陪著她。
即使荒謬,但三人都甘之如飴,到底也沒有人真正對她出手,等她情緒穩定之後再見真章也不遲,他們都覺得自己到時可以大方放手。
李澤言也沒想過自己會是破壞平衡的那個人,導致本來或許可以好聚好散的四人行關係至今僵著。
那天中午他突然想看看孫苒便從公司回到別墅,而孫苒正側躺在床上半夢半醒,衣著鬆散,桌上赫然是幾個啤酒空罐。
他當時第一個念頭是怒火中燒,這不像是白起會做的事,肯定是許墨,他上星期工作忙都挪不出時間來看孫苒,也不知道許墨是不是趁機得手了?白起一般不會向他報備孫苒的情形,除非孫苒又受傷了、或是回醫院複診才會心不甘情不願地跟他通知一聲,只怕白起就算發現許墨要了孫苒也不會吭一聲,甚至不甘於後……
想到這,李澤言再難按捺住怒氣,而孫苒迷迷糊糊間看到他站在門口,自己搖搖晃晃地下了床走到他身前抱住了他的脖子,一時間更多女孩與他人之間的綺麗想像衝進腦門,李澤言怒極反笑,一把抱起了她走向床。

 


女孩下體出血時李澤言還沒意識到這是她的第一次,以為只是那些透明濕滑物,直到他情緒平復後退出,才發現她身下點點腥紅。
他不敢離開,待在她身邊直到她再次醒轉,皺起眉頭坐起,然後驚慌失措的將自己嚴實地裹進被子。
既是自己起的開頭,就要承受被人瓜分掉的痛苦。
李澤言不大記得自己抱著瑟瑟發抖的孫苒時說了些什麼,但有句話他記地很清楚,因為那是他在那幾小時間經過反覆思索才艱難說服自己同意的決定——
——如果妳想的話,也可以跟別人做……這件事確實是我對不起妳。

 

 

 

 

-未完-

 

 

 

十天開四次word寫了兩萬七千字

這節奏真的是有精盡人亡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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